说话。”太后点点头,把茶盏放到海公公高举的双手里。

顾倾颜叩完头,这才起身。

“宴王妃倒是长得水灵,难怪迷住了宴王。”有个四十来岁的贵妇人站起来,围着顾倾颜看了几圈,笑着说道:“倒是可惜了,心思不好。”

这突然发难,让顾倾颜心头一紧,立马又跪了下来。

“太后娘娘,臣妾知罪。”

“你有何罪啊?”太后冷冷地盯着她问道。

“臣妾未能及时来给太后请安,但臣妾是在进宫之时被人追堵,差点来不及进宫。”顾倾颜从袖中拿出一面令牌,双手高举着,脆声道:“这是围堵臣妾的贼人落下的。”

“呈上来。”太后朝海公公递眼色。

海公公一看那令牌,整个人都暴躁了,他伸手摸了一把腰间,顿时明白之前顾倾颜身子一歪的目的,就是要取他令牌。

顾倾颜没给海公公过来夺令牌的机会,她抢先一步,膝行上前,亲手把令牌捧到了太后面前。

太后一眼看到令牌上的字,脸色大变,她扭头盯着海公公看了一会,冷笑道:“这真是你在宫外捡到的?”

“臣妾这几日住在宴王别院,沐浴食斋,不敢与外人接触,唯恐沾上浊气。今日一早便赶来宫中,并请臣妾的姐夫,商子昂亲自护送臣妾。不想途中遇到一伙贼人,臣妾姐夫的马车都烧掉了,这才得以脱身。那巷子里的百姓皆可作证。”顾倾颜立马说道。

“你这几日住在别院?”太后死死盯着顾倾颜,质问道:“可有人作证?”

“有别院中下人作证。”顾倾颜轻声道:“另有隐情,请太后移步里室。”

太后看了她好一会,这才向她伸出手。

顾倾颜立刻上前去,扶住太后的手,慢步往大殿内室走去。

海公公急得浑身冒冷汗,却又无可奈何,只能眼睁睁看着顾倾颜和太后进了内室。

“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太后甩开顾倾颜的手,目光锐利地盯住了她。

“数日前,白诗婧哄臣妾出府,将臣妾迷晕带出城去,臣妾醒来时人已经在马车上,立刻跳下马车逃生。但当时天黑,臣妾一时不察,竟在山中迷路。绕行多日,才遇到了六王爷,这才得以回京。白诗婧的兄长是宴王麾下,臣妾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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